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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雨瞪眼，“当真？”
杨波冷哼一声，“你觉得自己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蛊雨不敢多言，他看着杨波，一时间沉默不语。
蛊雨不完全相信杨波的话，但是到了这种时候，他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
杨波开口道：“你们来自上界？”
“为何蛊道修士会和神道修士混在一起？”
蛊雨盯着杨波，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好一会儿，蛊雨开口道：“一直听说杨道友是这方世界本土修士，现在看来，此言不虚！”
“不管是神道修士，还是蛊道修士，我们都是出自上界的西南大山之中，我们向来一同合作！”
杨波皱眉，如果是这样的话，这方世界的十万大山中，应该也有神道和蛊道修士了！
尽管杨波来到这方世界很长时间了，但他并没有足够的时间探索这里每一个角落。
因此，杨波对于神道修士和蛊道修士了解得很少！
杨波皱眉问道：“神道修士所信仰的神明，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上界真的有神明存在吗？这些神明又是源自何方？”
蛊雨笑了起来，“杨道友对我们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