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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盯着杨波，开口道：“道友难道不是全身而退吗？你又没有受伤，只要熬够了时间，就可以出来了！”
杨波瞪眼，“难道不是必须要打败对手才行吗？”
老者摇头，“当然不是了！”
说罢，老者陡然惊觉，他抬头看向杨波，“你该不会是每一场都战胜了对手才出来的吧？”
杨波点头，“我一直以为，大家都是这样的！”
老者瞪大眼睛，他盯着杨波，上下打量了片刻，语气陡然急切起来，“道友来自何方，可有师承？”
杨波没有答话。
老者愣了愣，无奈道：“罢了，罢了，以道友的天才表现来看，怎么可能没有师承呢？恐怕是很多人都要抢着收你为徒吧！”
“以你的天赋，合道境只不过是基础，半仙境才是你的目标，我甚至觉得你完全可以冲刺更高的境界！”
杨波看向老者，“更高的境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