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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位王爷象是不知道别人家里的柴米贵,自己房里多一个火盆,妹妹们房里就要各多一个,弟弟房里也要多一个,然后没有孩子的四姨娘肯定也会闹着要。
秦妈妈这个时候把一个手炉送过来给真姐儿抱着,沈吉安这才释然:“就是抱着这个就暖和了。”
真姐儿应一声:“是。”这手炉里的梅花香饼儿要二两银子一斤,如果一直就时时抱着,自己的月银一个月不过是二两银子,不够燃几天手炉的。
家人送上茶来,第一盏当然是先给正中高坐的,安平王接过茶来,往真姐儿身上看一眼,这门亲事订得门不当户不对,沈家是个小生意人倒也罢了,真姐儿这孩子从来是端坐着垂首很恭敬的样子,就是不知道给表哥送茶。
对母亲订下来这门亲事是打心眼里不同意的,最让人难耐的还是年年抽时间来看真姐儿。
这门亲事的起缘是因为真姐儿的母亲和安平王的母亲少年时很好,一个嫁在京里,一个嫁给沈吉安这个读书不成,弃学从商的小生意人。
“真姐儿平时在家里都做些什么?”虽然心里不情愿,可是安平王已经来了,还是随便找几句话问一声。
沈吉安在安平王面前根本就没有多少话,都是安平王说一声,沈吉安答一句。而真姐儿更是没有话,总是垂首说着。
真姐儿这下子问话知道站起来,还是垂着头:“做针指。”以前也是不知道站起来,第一次,就是穿越过来的第一年,是一个八岁小孩的身体。安平王走以后,秦妈妈交待了:“王爷问话,姑娘要站起来回答才是。”让现代人的真姐儿很是不习惯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