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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的时候，张道一这个家伙竟然虎目一红，流出了两行眼泪，像是忆起了什么心酸往事。
狄云没再继续让他说下去，说道：“赵飞舞的死，与另一半太上图有关系？”
“不错！”张道一咬牙说道：“金鹏魔王追来，挡在了我们前面，当时我们三人分别重伤，所以御敌不能，但是舞儿将那承载着另一半的太上图器胚给我之后，直接以手中的那半真正的太上图为筹码，与金鹏魔王谈起了条件。条件是……我与玉花子顺利回到大晋帝国，她留在妖域，一世为奴！”
听到这里，狄云呆呆道：“后来赵飞舞反悔了，将另一半真正的太上图毁了以后，就跃下了无极江，宁愿一死终不为奴？”
这样的结果不难推算，但是明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并且之前还亲眼经历过其中过程，张道一不禁虎目一闭，竟然像个孩子一般嚎啕大哭了起来。
看着张道一这般大哭，狄云愕然发怔，自言自语道：“那赵飞舞，也算是个奇女子啊！”
“什么叫算啊，明明就是！”张道一哭的那叫一个凶啊，说道：“我的舞儿啊，你就那么死了，你让道一师父怎么活下去啊，难道每天都要活在愧疚当中吗？”
“人死不能复生，节哀，节哀。”狄云拍了拍张道一的肩膀，说道：“其实我看你也挺新潮的，师徒恋在这个世界上不是被人唾弃吗，怎么……”
“师徒就不能恋吗，又没有血缘关系！”张道一抹了一把眼泪说道。
“能恋，能恋。”狄云连连点头，他现在还能说什么？还能说什么？只能配合着张道一。
不知过了多久，张道一终于心情平复，说道：“之所以将这些往事说于你听，一是因为你的体质问题，二是因为你修炼的功法问题。”
“功法问题？”狄云奇怪道。
“不错，你修炼的独霸苍穹功，正是叶辰所修的功法。”张道一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