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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事迹不可说,也鲜有人知——东部鲜有人知,说明当年她不在东部活跃,势必在其他地方认识了詹执事。
也可能是她当年早已为天藏境所知。
不管如何,詹执事是的确认识她的,就是看起来不太友好。
但两人也无意说过去,长亭晚也无意跟在场诸多对自己怀有好奇心的人显摆自己的存在,只笑了笑:“我来带个人,等下便走,不耽误詹执事你的工作。”
詹执事冷哼一声,目光瞟过秦鱼,“那么凶险的事,你也好意思带修行不到四十年的小辈?”
秦鱼:跟无阙的老东西一比,其他地方的老东西看起来好像都还不错?
长亭晚:“就是因为修行不久,死了也不可惜。”
秦鱼:“...”
不愧是掏肠狂魔。
“行吧,既你无阙已有了安排,那就按照诏令来办。”
秦鱼验看詹执事撒手不管,当即委婉提醒:“詹前辈,我还得参加考核呢。”
詹执事:“第二次考核还有三天。”
长亭晚:“不过是打个架,一天时间足够两边总有一边死绝了,你慌什么?”
我慌了吗?我没慌啊...
虽然你说的不是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