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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这下毒难以察觉,烙了不知多少年的毒,还能那么容易解?
尊者怀疑了下北冥婴弑这种手段的细节,暗道:若是要杀一个自己远不能敌的对手,那下的毒绝对是无路可解的,而这世上最难解的毒就是用彼此的命互博。
北冥婴弑,要么死孩子,要么死生母,要么...死生父。
所以,主君安好,这个神秘人物就解不了这个毒。
尊者有这样的猜测,观察了下主君的脸色,看对方稳了,心里也就确定自己猜的没错。
别说对方能不能干死主君,反正现在主君在外,她在内。
干不死,毒解不了,她的话就都是笑话。
可惜,众人嘲笑不到,也不敢嘲笑,大概是余威尤在,他们更偏向于怀疑——怀疑她到底还有什么说不得的手段。
说不得,但她做了。
小鸟兄瞳孔顿了下,那小公子安静许久,试图借着时间,借着父亲的终于发声夺得一线生机,但猛然感觉到咽喉吃紧,紧接着,他便留意到秦鱼的双手捏住了他们两个人的咽喉。
“要解血脉诅咒,唯有血脉可解之。”
“就如同他携带你的一丝精血,仗着与你同父族血脉的便宜将你引入此地。”
“这是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