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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蔺这才问秦鱼，“你在人皮上发现了什么？”
“转移。”秦鱼说，转移？三人都有些深思，不懂其意。
秦鱼：“该消失的不曾消失，既是刻意，留下必有原因。”
是的，就是这个道理。
“严格说来是转移跟共生。”秦鱼伸手指着人皮，“人皮跟头发其实是于一体的，因为被活剥下来的时候，头皮跟头发一起，所以若是被处理防腐，就是连着头发一起处理，我检查过头发，几乎是所有的头发还是乌黑的，因为头发的特殊性，我猜测人皮跟头发被处理的方式是在防腐药水里浸泡，，因为浸泡是最简单也高效细致的方式，比涂抹什么的合适多了，不过这种防腐药效的药水是有一种气味的，恰好棺木本身也蕴含这种气味，所以我又从气味入手。”
她的思想是连贯性的，也是推理性的，从人皮头发到浸泡再到气味。
接下来从气味到哪里？
三个人都不说话，认真看着她。
秦鱼也没看他们，像是陷入了自己的思绪，尤为认真：“之前我说过，这个棺木里面有一种很特殊的香气，从香气挥发可以推测出这个棺木已经被开过一次，那个李甸青开的是第二次，香气挥发淡了。”
你说过？跟谁说过？苏蔺不经意瞥过萧庭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