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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是千百年来,男人对女人、也是女人对女人最常用、最经久不衰的一种诋毁形式;每当一个女人获得成功,同时她又兼具一定的美貌时,就会有那么一群人恶意地拿出这套说辞来质疑、抹黑她。
诚然,有时候这的确是事实,但在另一些时候,其实就是这群人在给自己洗脑。
他们在告诉自己,如果我也有和她一样的先天条件,并且和她一样“不要脸”,那我也能轻易获得成功。
人们乐于用这种想法聊以**,因为这能让他们觉得……那些成功人士实是“下贱的”,而自己这个失败者虽然失败,但却是无奈的、高尚的。
凌声儿是个个性非常独特的女子,她偏不想让别人这么说她,一点机会都不想给别人,所以她就常年以这个母夜叉般的形象示人,让人无话可说。
“这个嘛……”黄东来并未料到对方会问这么直接的一个问题,不过对方问都问了,他也是如实答道,“既然凌楼主你也把话说得这么明了,咱们也不跟你睁着眼睛说瞎话,是,你是不好看,不过这跟我们办比赛的没有关系。长相如何,嗓音如何,这种都是天生的,我们不可能因为你的长相就对你区别对待……”说着,他就拿手指了指孙亦谐,“不信你就看孙哥,他天生没眼睛,还有点太监音,我还不是照样跟他称兄道弟?”
“滚!你个没脖子的好意思说我?你一天跑八趟茅厕我有到处说吗?”孙亦谐回头就骂。
“哎~我正跟人家讲道理呢,你别打岔呀。”黄东来又道。
“讲毛的道理!黄东来你个虚伪逼!老子干死你!”孙亦谐说着说着那调门儿就上去了。
然后他俩就在凌声儿面前由“口角”升级为“缠斗”,最后就成了扭打状态,把后者看得一愣一愣的。
当然他们也就打着玩玩儿,都没有伤人的意思,折腾了几分钟后有点累了就分开了。
“诶?凌楼主,你……上来是要问啥来着?”黄东来起身后边喘气边道。
“是啊,我是要来问啥来着?”凌声儿心里也在犯嘀咕。
她本来是想用那句猝不及防的大实话打乱对方的节奏来着,结果被双谐这波“内讧”这么一闹一搅合,她自己节奏乱了,忽然不会玩儿了。
“呃……我……”好在凌声儿也是以智谋见长之人,她稍微稳了稳心神,就拾起了自己的来意,“哦,我是想来找二位确认一下,非我听风楼的部下,能否代我出战?”
“可以啊。”黄东来回应得也很干脆,“本来就没规定必须是自己帮中的小弟出战啊……只要你能叫得动的,你就叫嘛。”说着,他又坐下了,“凌楼主的人选要是定了,现在告诉我们也行,我们就直接填到报名表上去了。”
“呵……如此甚好。”凌声儿听罢,便轻笑道,“我找的这位‘出战者’,二位应该也认识,他便是那绿林道上人称‘无影剑’的……赵迢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