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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
郑青抱了抱拳，而后又道：“此番，借前辈之手，将王宇等人击杀，的确是有些过分。”
“之前因为拍卖会的事情，以至于让我郑家与前辈之间，出现仇怨，也是我郑家食言在先！”
“晚辈知错，却也感激，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话音落下，郑青双手垂落，脑袋微抬，双眸，缓缓闭上。
他有他的傲气。
就算是死，也要死的……高傲一些。
然而——
足足过去了许久，那毁灭般的攻击，也没有来临。
郑青眼皮眨动，想要睁开，却又是不敢。
没有人不怕死，纵然郑青洒脱，却也怕死。
他怕，怕自己睁开眼的时候，那种可怕的力量，便会降临。
“我不杀你。”
却就在这时，那平淡的声音，又是响了起来。
郑青一怔，下一刻，骤然睁开了眼眸。
只见苏寒正站在那里，似笑非笑的朝他看来。
“前辈，之前我那般开口，故意往您身上招惹仇恨……您却不杀我？”郑青不敢相信。
是真的不敢相信！
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甚至都感觉到，自己已经触摸到了鬼门关的门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