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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虽然数量庞大。但大多不是现钱而是以各种实物的形式存在的,必需加以变现才能使用。这又是刘翔头疼的一个问题。林佰光知道他最近几天一直在电报机上和企划院和财经口扯皮,想把返还的各种战利品“卖”给企划院。
他的如意算盘自然打不成功。企划院表示他们从不“买卖”任何物资,只划拨。而财经口认为缴获物资返走得是企划院的“划拨”手续。和财经口无关。不管物资的最后归属是谁,财经口都没有付款“购买”的义务。
看着慕敏报告上开列的各项支出,他不由自主的摸了摸下巴。不禁想起了他大学刚毕业到县写作班子里当笔杆子那会――那时候还没有土地财政,县里的五小工业又全完蛋,除了从“破草帽”那里刮一点农业税之外,县里几乎没有像样的税源。于是给干部发工资就成了书记县长每个月都要头疼的事情。
刘翔大概此刻的心情和他们一般无二吧。林佰光笑了笑,拿起了下一份文件。
此时的刘翔,正在办公室里转圈子,为财务问题伤脑筋。
政府和人家一样:开门七件事,样样都得花钱。刘翔在当琼山县办主任的时候就已经体会到当家的不易。
不过,那会是财政大包大揽,虽然感觉制肘甚多,但是县里基本行政开销是中央包下的,他动脑子“开源”搞建设不过是锦上添花,办好了出政绩,办不下来也不是问题。现在,他得自己设法实现财政平衡――不仅如此,元老院打下地盘可不是为了给他刷政绩用得,广州必须尽快为元老院的大业奉上新得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