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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的雪花似棉絮般密密麻麻,好不容易晴朗了几天的北方大地再次被冰雪覆盖,从火车的车窗外望去,江山素裹,分外清澈。
白色似乎成了天地间唯一的色彩,虽然李默的专列进行了特殊改装,车尾安装了一个额外锅炉专门用于供暖,但并未彻底密封的车厢里还是人觉得寒气逼人,为此禁卫们特意在每节车厢里都点上了一个大火盆。
皇家禁卫们都围坐在车厢两侧最冷的地方,而中间则留给了沿途停靠时来搭顺风车入京办事的官员,大家围坐在一起,有些人看报纸小声聊着天,有些人则抓紧时间工作。
廖文涛静静地坐在座位上,埋头看着从各地反馈回来的数据和记录,似乎对窗外美丽的雪景并不感兴趣。
恐怕这届政斧中最不起眼的就属他这位三十岁多岁,中等身材,长相平凡朴实的农业大臣了,在当年李默从海外华人子弟中挑选较高学历人才,继续留美留英深造时,他也被选了出来,不过和同学们都选了机械,政治等学科不同,他在法国主修法律的同时,还选择了极为冷僻的农林专业。
这不是他的什么小手段,事实上和他母亲有着极大的关系。
他的祖父,是最早一批前往美国淘金的华人,在皮鞭和枪口下最终熬了近四十年,才在旧金山创出了点小名堂,祖父死后什么都没有留下,却只给父亲一个美丽的农庄。
在中国人的传统里,土地是极为重要的财产,即便是旅美的祖父也不能免俗,他的理想就是给儿子一块大大的土地,所以把毕生的积蓄都投了进去。
可他临死前却没有想到,一部排华法案使得华人不如猪狗,最后父亲还是没有保住庄园,被一个美国白人以极低的价格强行收购了。
父亲受不了刺激,从此一去不归,所以他从小就跟着母亲长大,靠着帮同乡缝缝补补,母亲硬是靠双手供养他念完了中学,并最终进入了旧金山大学。
那一天他很高兴,跑着回家想去告诉母亲,可让他没想到的是,也正是那天,母亲因为艹劳过度病倒了,并最终也没有再爬起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