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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媒人都和你一个做法,这天底下就不需要媒人了。”公孙问之继续诚恳道,“因为要他们也没用,根本一对都撮合不了。”
“……你这样的做人是不行的!这是各打五十大板吗?”卢阳明一愣,随即不平道。
萧欥乐归乐,此时也不往烧柴添火。“是啊!以芷溪那样的才貌,就算你不说,我迟早也会注意到的!”
“话不能这么说!抢占先机是很重要的!我……”卢阳明还想继续据理力争,但他突然注意到了一个可疑的称呼:“‘芷溪’?这就叫得这么亲热了?”
公孙问之同样注视着萧欥。
在四道灼灼目光的注视下,饶是冰山如萧欥,都不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这不是可以确定了吗……”
卢阳明简直要无力了。
他们战场上铁面冷血的将军,在情场上的画风怎么总是那么莫测?或者应该说,对他们时就毫不吝啬地展示自己的志在必得;等真对上元非晚,立即就变成了沉默守礼的君子?
这么下结论的时候,卢阳明显然选择性忽略了萧欥曾经半夜里翻进元非晚闺房、给对方留下一封信的光辉事迹——
特么哪家的君子翻闺房啊?不被打成采花贼已经不错了好吗!
“你什么时候敢对元家娘子这么说,我就承认你们这是确定了!”卢阳明气哼哼道,有些恨铁不成钢。“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满长安想嫁给你的人可不少!而且来头也不小!”
听到这些话,萧欥脸上的笑容便收了起来。
要娶妻的人是他;卢阳明都知道选妃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他难道会不清楚?别的暂且不说,皇后想给他指鱼初,他就再明白不过。
“那是他们想,不是我想。”萧欥坚决撇清干系,“而他们想的事情,之前能成功,现在就……”他没继续说下去,但那种接近冷笑的神色已经说明了一切。
这副模样更接近于萧欥在军中的惯常神情。卢阳明收了他刚才的嬉皮笑脸,而公孙问之也一个鹞子翻身,从屋梁上落了下来。
“西北的情况怎么样?”萧欥沉声问。
虽然他早已回到长安,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在北面呆了五年,一直都是名义上的监军、实质上的掌权者。就算太子担心他在军中坐大,也已经晚了!他手中的权力是他用性命换来的,绝不可能轻易放弃!
公孙问之一听就知道是问自己。“一切顺利。”他回禀,“松府、轨府、叠府、河府已成合围之势,白兰羌是咱们的瓮中之鳖!”
虽然他早已回到长安,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在北面呆了五年,一直都是名义上的监军、实质上的掌权者。就算太子担心他在军中坐大,也已经晚了!他手中的权力是他用性命换来的,绝不可能轻易放弃!
公孙问之一听就知道是问自己。“一切顺利。”他回禀,“松府、轨府、叠府、河府已成合围之势,白兰羌是咱们的瓮中之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