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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刘田媳妇听过以后又要眼红了,大庄也有几分快感,让你胡说八道。福妞又要打井又天天这么辛苦,屋子租出去有几个钱也不错。
刘田媳妇眼红过后就带笑道:“大庄,就一口井,俺们家里有井了。”大庄在雨地里站在路上表示知道:“还是老刘叔打的那一眼儿井,到了刘田哥和嫂子手里,就不再打一口?”
“打那些井作什么?”刘田媳妇是个喜欢说笑的人,才能和村里一干媳妇们扯了谣言来。听到大庄说笑话,刘田媳妇也笑着跟一句。
大庄站在雨地里很是当一件正经事的道:“一口井只吃水,一口井只洗洗涮涮。”刘田媳妇正要笑,听着大庄又说一句:“这才是富裕人家气象。”变了脸的刘田媳妇正在接话,大庄又紧着俏皮的问一句:“你说是不,嫂子?”然后扬长而去。
刘田媳妇在身后恨恨地低声骂一句:“你倒有心思跟我这里扯,有能耐去福妞家里住去,免得你三天两头来白干活。”想想这又是个可以传的话了,村里的姑娘们谁有这福妞这样的妖精,仗着自己长的好看,白使唤男人干活。
端着剩饭菜去给小黑和小鸡的福妞在院子里能听到大庄和刘田媳妇的对话,忍不住“扑哧”一笑,这个大庄还真的是有几分讨人喜欢,现在姐知道为啥以前的福妞会喜欢上他了,关键时刻,挺会说俏皮话的。女人有时候,就是几句俏皮话也能动心。
不过姐不会就这样动心,福妞想想大庄的话,倒象那个人人知道的笑话,有一天有钱了,买豆浆也是两碗,喝一碗看一碗。这话用在刘田媳妇身上可以说,姐煮两碗肉汤,喝一碗送一碗,就是不给你。
自得其乐想着的福妞把饭菜倒在小黑的食盆里,看着它狼吞虎咽地吃着,小黑长胖了不少,长吧长吧,就和有栓来送食一样,福妞也是算着日子:“长吧,多吃才好,到了过年……”下面的话如果小黑听得懂,只会吓掉胃口,在此不写为好哈。
有栓在屋里看着福妞回来,还在想着打井的事情,对福妞道:“大庄哥一定会叫大根哥也一起来,都是有力气能干活的人。”福妞扯了扯嘴角,姐是不尴尬,倒是不介意看一看大根脸上是什么表情。
绵绵的秋雨,小雨更绵绵,凌墨午饭后在厢房里一觉睡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站到窗户前去看有栓。有栓和福妞正在廊下逗有财和有贝玩。
看着姐弟俩个人甜甜的笑容,凌墨突然想明白,福妞给有栓喝的是什么,这妞也挺狠,放自己的血给有栓喝。
凌墨在山林里投放的恰恰是现代人小时候会接种过的一种病毒,福妞频频进山,身体里更是会产生抗体,这与福妞体内小时候接种过这样的病毒是有关。所以福妞的血里不仅是有抗体,也有接种的减去毒性或灭去毒性的病毒。
这样一碗血被有栓喝在肚子里,凌墨重新回到被窝里去睡觉去,以后有栓也不用哥烦了,他体内有了这样一碗病毒下去,每天体内都在自动生成抗体,难怪等呀等,等了个空。凌墨决定,再睡一会儿。
“花花,起来包水饺,你晚上还想吃吗?”不和谐的敲门声把凌墨的美梦给打破了,看看天依然是阴暗的,但是没有黑下来,凌墨没好气:“没到晚上呢,你就想着吃,你饿的还真快。”搅人清梦者,最是煞风景。
敲门声有如魔音贯耳,继续在响,伴着福妞魔音贯耳的声音:“起来了,再睡月亮晒……”后面一句话福妞咽下去,有栓接上去:“晒屁股了。”姐弟俩一阵欢笑,凌墨认命地爬起来,一面没好气:“穿衣服呢,别敲了。再敲,门敲坏了自己修。”
福妞乐不可支在还是新门的门上再敲两下,听到里面走路声,这才和有栓一起去厨房里拿出来拌好的饺馅子,搬和好的面在面板上。三个人是说好在灶屋里包。
走进灶屋的凌墨看看福妞身上的白底红花的围裙,有栓身上的蓝布围裙,先哼了一声,我就知道不会有哥的围裙。看看自己身上的长衫,也到可以洗一水的时候了,就拿这个将就吧。于是坐下来开始包水饺。
切好剂子,用手按好,有栓擀面皮,凌墨和福妞开始包。过了一会儿,灶屋里就开始有话了,凌墨是大吃一惊,对着锅拍子上的水饺看,一个一个扁塌塌地躺倒在上面:“这是你包的?”看看自己包的,个个直挺挺站着,亚赛一排小卫兵,又细又长站得住,饱墩墩地多好看。
再看福妞包好,扁不塌塌地,有栓只是吃吃地笑不说话,福妞继续包自己的:“俺这是正宗的,水饺又叫扁食。”包不好还挺会找理由,看不出来这妞连这个都知道。凌墨一脸刮目相看状:“你觉得好看吗?”
“一样吃,绝对管饱。”福妞对着凌墨的问话咧一下嘴一笑,把手里包好的一个放下来,顺便用手点了点凌墨包的,点倒一个也躺着再冲着凌墨一笑:“没站住。”卫兵倒了一个,看得福妞很是舒心。
过一会儿,有栓洗洗手去点上油灯,然后把火灶里的火吹着,锅里倒上水任它烧去,再洗洗手过来包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