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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杨百万皱了皱眉，静静地看着李响，等着下文。
没料，李响却拐了个弯，问道：“能否冒昧地问一句，你有几个夫人？”
“这……”
杨百万有些惊诧。
刚才还说要提醒什么来着，怎么突然又冒出这么一句问话？
不过这也算不上什么隐秘之事，如实回道：“八个……”
李响不由笑了：“呵呵，这正是小生要提醒杨老爷的话。”
杨百万愣了片刻，恍然大悟：难怪要把人支出去。
不过江湖套路层出不穷，不得不防。
像他这样的有钱老爷，又有几个能够生龙活虎？
于是，试探道：“李郎中，就算是这样，也不过是一种常态，与我现在的病情有何干系？”
“大有关系……”
李响侃侃而谈。
“之前小生便说过，是药三分毒，补药宜适当，一旦过量其毒素便会在体内慢慢沉淀。
从你的气色来看，还不是一般的过量，脸上隐隐呈现灰青之色。
越虚，你便越补，结果，越补越虚……这是一种恶性循环。
体质一虚，更加导致你的旧疾频繁复发，难以根治……”
听到李响这一番话，杨老爷终于坐直身子，一脸凝重问：“先生，请问是否还有补救之法？”
称呼瞬间换成先生，这已经说明了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