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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三人当中，只要任何一个出手，都能阻止他自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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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暗礁，乃至八王宇宙，经过至为一的一番搅动，许多法恩支柱的暗桩都被除掉。
但至为一不会自大到，以为他除掉了所有暗桩。
甚至连大暗礁内部的暗桩，他可能都没有打扫干净。
可这已经足够了。
也算是表明了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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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防厅。
孟凡重新炼化不朽结晶，已经有许多时日。
他扭转时间，外面一天，里面万年，孟凡一面炼化不朽结晶，一面向内发问，思考不朽的奥秘，他的力量相比较刚回到八王宇宙的时候已经有了巨大的提升。
这无数岁月的潜修，也让孟凡终于扭转了心境，彻底理解，小不朽，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神秘的。
无非是肉身不朽，无视法则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