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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云淡风轻让烟蔑虚有些诧异。
她隐约能感觉到，孟凡经历过很多，很多。
很多什么，她说不清。
但对于孟凡来说，开战，确实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哪怕，他要面对大暗礁的诸多巅峰霸主
烟蔑虚嘴唇动了动。
但她没有说出那句话。
孟凡淡淡道：“我凭什么？”
烟蔑虚沉默。
但她确实是想说这句话。
可是不知为何，在孟凡面前，她没有说出这句话。
“不朽之下，没有人是我的对手。”
只一句话。
紫竹林变得寒冷彻骨。
孟凡又道：“你在我面前，与九道生灵无异。”
气氛进一步紧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