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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宁家厨子想要害死老子不成,这马蹄中居然吃出了一根银针!”陈汉忍痛从口中拿出寸许长的一根银针,上面还沾染着红se的鲜血,愤愤将啃了一半的马蹄扔在桌子上,“我这就去找那老家伙算账!”
“陈大人,恐怕这银针不是宁家厨子所为!”沈重安抚住陈汉,拿过他手中那根银针,拿起那马蹄看了看,又回想起当天在小巷中朱强奋力控马的样子,眼前一亮,向陈汉劝说道,“陈大人,恐怕内鬼的事情还要着落在这一根银针上了,你还是先到医馆去,止了血修养半天!”
送走陈汉之后,沈重喜形于se,拿起桌上残酒一饮而尽,手中把玩着酒杯喃喃说道,“陈汉这一口下去,虽然染了点血,但却是为我吃出了一条线索啊!看来朱强果然是被陷害的,这内鬼另有其人,我得好好想个办法,将他引出来才行!”
站在书房中思虑片刻,沈重将目光放在了书桌上,注水、研墨、取过纸笔,刷刷点点将这段时间锦衣卫在蔚州城的情况详细地写在了信札中,沈重用火漆封上口,又叫来黄虎吩咐他直接将信札送到军驿中,便迈步出了书房,想到内鬼的事情终于拨云见ri,看到了一丝水落石出的曙光,一时心情畅快了起来。
今天天气还算不多,冬天的脚步已经在缓缓靠近蔚州了!沈重呆立半晌,想起单守德的死已经真相大白,这些天自己忙得焦头烂额,倒是忘记要到州衙中向贾应chun知会一声了。
想到这里便再也站不住,索xing迈步出了家门,朝着州衙方向走去。
前两天州衙前喧闹的广场今天已经恢复了宁静,沈重走到广场前的茶馆处,停顿片刻,鬼使神差地又绕道回到了那小巷的丁字路口处。此时枣红马因为受伤而流在地上的血迹已经渗入泥土中,变成了深红se,如果没人留意,根本看不出和一旁的泥土有什么区别。
有道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沈重此时在心中已经排除了把朱强当成内鬼的先入为主的观念,再回想起那天发生的事情,便如跳出山外再看庐山的旁观者,迈着脚步复原了一下当时的情形,将自己心中的推断一一印证,起身拍了拍衣服,脚步轻快地走出小巷,朝着州衙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