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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距离远了些，但也能看的一清二楚。
这戏一直唱到戌时才结束，一家人玩了一整天，都筋疲力尽，各自回屋休息。
到了亥时，许凡悄悄出了门，去隔壁找灵鹤。
灵鹤正在房间内打坐，他一直用萤识监视着许凡的动静。
见他来了，开了门问道：“怎么了？”
许凡道：“走，咱俩逛窑子去。”
灵鹤翻了个白眼，他都八十多岁了，虽然宝刀未老，但早已断绝了肉欲。
他诧异道：“你娘子就在隔壁，你逛什么窑子？”
许凡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当我傻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特么一直在监视我。没准儿我睡觉的时候，你就会用秘术偷窥。”
“胡说八道，我最多能凭借萤识感应到你人在哪里。怎么可能亲眼看到你的行为。”
许凡道：“那也不行，你这老不羞万一脑补呢？我想想就软了。”
灵鹤多少年都没听过如此粗鄙之语了，气的面红耳赤，正欲反驳，许凡却讥讽道：“你看看你，脸红脖子粗的，肯定是被我说中了，你果然是个老不羞。”
灵鹤浑身哆嗦，朝着店外一指，喝道：“走，逛窑子。你大婚三个月，梅思暖还是个雏。你是软是硬，你自己知道。我倒要看
看你怎么逛。”
这句话扎心了，许凡如遭雷击，差点吐血，惊愕道：“卧槽？你不要胡说八道。”
灵鹤不屑道：“等你到了半悟之境，便会懂得观气辨人的法子。少女和妇女的眉间差了一抹青色，一看便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