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倔我自豪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吾看中文5kzw.net),接着再看更方便。
“啧啧,哲学家的味道,而且还是古典哲学。”张二文放下一杯泸州老窖感叹道:“说起来,最近些年可没听说你在学术方面有什么贡献了。小师弟,我记得你是青年哲学学会会员吧?以后就专心踢球了?你当年可是全国闻名的少年博士啊。”
“巧了,明天上午正好有一场交流活动,我还打算去参加呢。至于学术成果方面,我是这么看的。这些年踢球确实搞学术的时间不多,但也是一种特殊的社会实践。哲学的成长,总要伴随着各种各样的观察体验。当体验到一定程度以后,就会自然而然的成熟。从小学哲学,这基本已经成为了思维定式,无论看到什么,体验到什么,当静下来的时候,都会变成哲学结论,这个其实想改都改不过来。”
“难怪你在很多事情上都有超越一般人的眼光。”《辽沈晚报》的记者带着点恭维的说道。
“哲学家就是这样,只要他愿意往外看、向下看,就会有很多感悟。但你让他去真正执行,去解决一些问题,那又不是他的长项。总之,哲学家的优点一个是脑子,一个是嘴,绝不包括手,嘿嘿。管杀不管埋,就是说的我。”
说说笑笑中,晚宴结束,众人在院子里坐着品茶。夏日北京的夜晚,仍然闷热,所以除了王艾和记者们之外,都喝的是凉啤酒和凉饮料。
刘建宏挑起话题:“你的球场有多少个了?我们刚才你没仔细说,但我们其实也明白,你这次是用自己的新闻关注度来提升大众对足球的热爱和投入水平,但你打算弄多少个这种球场?就这么一直修下去?也不管就这么白放着?据我所知,每个球场的成本也不低吧,最少也得三五百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