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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光道这番看似不经意的话语，将黄国章的来历说的一清二楚。说完之后，他便抬头看向了凌志远，想要看看对方的表现。
“哦，原来如此！”凌志远不动声色的说道。
看黄国章张扬的表现，凌志远便猜到他在上面一定有靠山。若是在浙东，凌志远只需一通电话便能弄清其来历，但这儿是江南，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没想到于光道却主动透露了黄国章的情况，这是凌志远求之不得的。
看见凌志远的表现，于光道的脸上露出几分失望之情。他本以为凌志远听到黄国章曾给常务副市长方海洋任过秘书，一定会露出惊诧的神情的，没想到对方却并无如此，让他有种一拳打空之感，很是不爽。
“志远县长，据我所知，江海集团的高总和方市长之间的关系很不错。”于光道沉声说道，“高总到我们云榆来建厂，与其说走的是黄县长的关系，不如说卖的是方市长的面子，这便是我说的其三。”
凌志远见于光道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终于说出了想要说的话，嘴角不由得露出了几分若有似无的笑意。“县长，我想请问一下，江海化工二期扩建不会也是方市长的意思吧？”
于光道没想到凌志远会这么问，略作思考之后，急声答道：“志远县长误会了，这事方市长并不知情，不过如果县里拖着不办，高总极有可能请方市长出面，到时候我们可就被动了，你说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