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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凌志远突然抢先开口说道：“老书记，机械厂老工人的事我们就谈到这儿，下面我们来谈一谈关于镇上的相关事宜。”
贾德亮本以为他答应凌志远开出的条件，这事便算完了，没想到对方还有下文，这让其很是意外。
尽管如此，贾德亮的表现依然非常镇定，伸手缩回触摸到字画上的手，一脸淡定的说道：“书记，当年机械厂改制之时，我们和镇上谈的便是直接买断，不存在其他后续问题。”
在双桥体制内混迹了大半辈子的贾德亮对于基层官场的那一套再清楚不过了，当初谈机械厂改制之时，他便明确表示一锥子买卖，不要拖泥带水的。他以为凌志远不知道这一情况，才有此一说的。
凌志远抬起眼皮扫了贾德亮一眼，面带微笑的说道：“老书记，今是不同往日，否则，你我也就没必要坐在这儿了，你说对吧？”
贾德亮虽对凌志远这番话并不认可，不过此时此刻除了点头以外，别无他法。
凌志远将贾德亮的表现看在眼中，沉声说道：“老书记，你也知道机械厂改制之时算的便是一笔糊涂账，如果将这笔账算清楚，谁最倒霉，这是秃子头上虱子——明摆着的，你说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