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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好痛……”她本来就跪坐在地上,但痛感一来她却连坐都坐不稳了,直接往前倒了下去。
“小徒孙?!”夜渊一愣,下意识抱住了眼前的人。云皎的神情却更加痛苦,冷汗哗啦啦的往外冒,每秒都宛如凌迟一般。她也不管眼前的人是谁了,抓住就一顿挠,想要转移痛感。
好痛,好痛……好痛!尼玛这比开颅手术不打麻药还疼!
夜渊细一想才反应过来,虽说种玄脉不是什么大事,但这毕竟是他的。小徒孙天资再好,也只是个凡人,受不住也是正常的。他顿时有些后悔,这么着急就种进去了。见小徒孙已经痛得开始咬人了,为免她继断了手腕后,再把牙咬崩,他当机立断捏了个诀,让她昏睡过去。然后再曲指按在她的眉心,调出仙气一寸寸帮他梳理经脉,让刚刚溶入她体内的玄脉安定下来。
他反复梳理了十几遍,自己那条不安分的玄脉这才安静了下来,慢慢与云皎溶为一体,这才收回了手。瞅了瞅怀里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玄脉的原因,小徒孙身上似乎多了一丝淡漠的气息,与他身上的如出一辙,就连她向来严肃的小脸,也显得……更加严肃了。
夜渊莫名有些开心,视线忍不住下移,看向她的胸口,本来衣服就被他扯破了,加上刚刚那一动,胸口更是敞开了一大片,雪白肌肤近在咫尺。他突然就想到了刚刚按在上面那软软的触感,忍了忍还没有伸爪,总觉得还那样做,哪里有些不对劲。
于是只好拾起刚刚他递给她的法衣,打算给她换上。偏偏手里抱着个人,怎么都披不上去。再加上他这件是法衣跟平常衣物不同,虽说是用晨光织就的,但也染了他一些仙气,对现在的云皎来说反而不好。
他犹豫了一下,只好给下面某个朽木传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