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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8个证人承认他们在那群黑人小孩里只认识艾弗森,而且他们认为所有黑人都长得差不多;
负责审理此案的法官是一个受伤白人小孩的家庭密友;检察官在起诉书中仅仅描述了黑人小孩如何粗野,只字未提那个“黑鬼”的称呼。
直到现在,艾弗森仍然坚持自己是正确的,“我会用椅子砸女孩!他们完全可以变得更聪明些,我当然会用椅子砸人,但还会砸那些我认为应该砸的男人。”最高法院在全国有se人种协进会(naacp)的呼吁下,艾弗森仅入狱了4个月便获得假释。
现在没有人知道那个情人节之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所有人都带着一种似是而非的态度认为艾弗森有罪,没有人想过一个黑人是否在该案中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
曾在艾弗森假释后参加的篮球夏令营中执教过他的鲍伯·威廉姆斯说:“艾弗森只是非常骄傲,这一点让很多人不舒服。他是个很有信念的人,为了自己的某种原则可以不顾一切,但他绝不是个罪犯。”
多年以后,艾弗森在回忆自己这段监狱生活时,感触最深的是:对于他这样出身底层的黑人,反抗是生存的唯一机会。
每个来到新港监狱的新人都有一个特别的“加盟仪式”——一堆犯人围着他,往他身上扔各种各样的粪便。
艾弗森并没有像很多新犯人那样失声尖叫或痛哭流涕,他眼睛里没有犹豫和畏缩,从此以后无论艾弗森面对多么强大的对手,他的眼睛里除了愤怒没有别的。
艾弗森的那群在街头认识的朋友在他服刑期间无私地帮助了他的家庭,使安妮能顺利地度过这段可能是她一生中最黑暗的ri子,这也就是艾弗森为什么直到现在还依然和那群被认为是“社会垃圾”的人相交甚密的根本原因。“看看他们,我就相信这世界上还有忠诚和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