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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话题,她着实是越听越听不懂的。强要听出些什么,大抵也就是明白他们在说席临川大病的这近一个月里发生了什么要紧事、军中又出现了怎样的动荡,还有赫契有什么动向。
抬眼几回,或见席临川听得认真、或见他蹙眉苦思……总觉得他现下琢磨这些太耗费心力,又没胆子劝皇帝“改日再聊”。
于是只好任由着这交谈持续了一刻,终于盼到了皇帝准备离开的时刻。
红衣行至门边,携一众婢子行大礼恭送了,起身转回头,就又往席临川床榻的方向去。
他虚弱的面容上,眉头挑了挑,理直气壮地提醒她一句:“我大概很有几天既未沐浴、也没更衣了。”
“……”红衣磨一磨牙,瞪着他回说,“没事,我不嫌弃你。”
“可我嫌弃你啊。”席临川衣服理所当然的神色,“嫉妒你日日都能洗得干干净净的。”
说罢,他双臂张开、双腿抻开,笑吟吟地望着她,心平气和地把榻上的全部地方都占领了下来……
“你真是好烦啊!!!”红衣叉着腰,发火都不知道怎么发,直弄得没脾气,狠一跺脚,转身离开。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说不理他就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