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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临川的伤好了些,可算从“只能趴着”转换为“也能侧躺会儿”了。
红衣与陈夫人一起粉饰着太平,也没有旁人来找过麻烦。
这日又去给陈夫人送药,小坐了半刻,再折回席临川房里时,见几个婢子都在外候着,房门紧阖。
红衣脚下一定:“怎么回事?”
“娘子。”疏影一欠身,上前一步躲得离门远了些,指了指房里,压音道,“阳信公主……”
呵。
红衣黛眉一挑,不待她再说便推门而入,在外屋半步没停就径直去了他房中。
抬眼一瞧,稍松口气——果然和她猜想的一样尴尬。
席临川面朝墙壁不说话,阳信公主坐在榻边也安安静静。红衣一时便也未出声,暂且没有打破这沉寂。
等了一会儿,听得霍清欢说:“将军就这么讨厌我么?”
席临川没转过头,只回了两个字:“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