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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并不像——若是那样,惊蛰没理由不先行把情况说清楚。
席临川支着额头想了一会儿,离座起身:“我进宫禀事,晚膳不必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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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红衣依言没有等席临川回来用膳,自己吃饱喝足还未见他回来,就盥洗就寝了。
此后也未再追问此事,日日只察言观色地小心看着,愈看愈觉得,他怪怪的。
不同于先前从查出四十多个“细作”、可能让自己都洗不清楚的时候,那日他只是格外沉默、让她得以寻出些许恐惧。
这一次,她只是觉得“怪怪的”,却又摸不清他的情绪。只是,他变得忙碌了许多,几乎日日从早朝回来后都还要离府一趟。从不提自己去见谁,她曾故作随意地出言问过,他也打着岔不答,只有一次,告诉她是去见郑启。
再细观察下去,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似也多了许多。
在近前服侍的婢子都称得上一句“训练有素”,但偶尔出些小岔子——比如不小心弄洒了茶水一类,也多多少少是难免的。这些小事他平日里从不会在意,就算是失手打碎了东西,也不过开着玩笑说一句“碎碎平安”便过去了。
近来却明显没了这样的好脾气。罚倒也不曾罚过,但一连几日对着下人发火之后,弄得一众在跟前侍奉的人都战战兢兢。
又过一日,这发火的时候,可算是让红衣亲眼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