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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军沉吟着,须臾回看向她,未置评可行与否,只道:“这是可能送命的事。”
绿袖点头:“我知道。”
“所以你主动提出要去,实在奇怪。”他一语生硬。
红衣绿袖皆一僵,房中安寂片刻,绿袖从垂胡袖中缓缓摸出一张纸条:“我想去,是因为这个。”
她将那张字条搁在案上,小小字条上的几道折痕很清晰,无字的那一面已显得很旧,连纸张颜色都变黄了。有字的那一面,颜色却要干净一层,可见是时常被人随身带着、时常被打开看,但又一直小心地护着那字迹。
三人一并看过去,两个指节宽的纸条上只有一行小字:一切安好,敬贺生辰。
禁军一扫那字迹便拍案而起。佩刀出鞘,转瞬间寒光已抵在绿袖颈上:“何处弄来的!”
红衣惊得猛捂住嘴,半点不敢放松地紧盯着那触在绿袖颈上的刀刃。绿袖亦发起抖来,贝齿轻打出声音,强克制住,道:“七月廿七是我的生辰,镇抚使大人的鹰隼送来的。”
禁军握住刀柄的手打了颤,却仍未收手,又喝问一句:“你怎么知道他的事!”
“我们认识许久了!”绿袖回道,深吸一口气,看向一旁沉吟不语的席临川,“大人想让红衣去,是因为将军您完全信得过她,对镇抚使大人也足够安全……那么让我去也是一样的,如果你们需要把这个秘密一直守下去,我保证不会再多一个人知道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