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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袖怔然接过,刚定睛一看那熟悉的字迹,便惊得瞳孔骤缩:“不是我!”
“他们未能进屋见你,信又是从他们身上搜到的,你自能说不是你。”席临川循循笑着,手里复又执起那枚银镖,在案上一磕,“但你若死在这里了呢?”
——那就是另一番接过了。
出了人命案,禁军必会立刻封了这处院子,检查蛛丝马迹。他们会在她房中搜到这些信,落款是她、自己相同,任谁都只能觉得是她写好而未及送出的。
她又已死,便死无对证,只能按照禁军的推测来。这通敌的罪名便背定了,谁杀的她都不重要——就算查出是赫契人所为,此事也能有合理的解释:许是她泄露了什么,故而遭致灭口。
“大概是我今日传府中数人到镇抚司问话,惊动此人了。”席临川忖度着,缓缓道,“所以他急于将罪名安到被人头上,保自己脱净嫌隙——你若还怕死不说,下回兴许就真要当替罪羊了。”
绿袖打了个寒噤。
定一定神,她望向席临川:“但我真的不确定是谁……当时只听了那么一句话。倒是今日红衣说公子在查名中带绞丝的人,反让我更确信了些。”
席临川蹙蹙眉头:“你说清楚。”
“查名中带绞丝旁的,公子连红衣都查了、连和红衣同时离府的我都没忘,但公子您……您是不是忘了……缕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