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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一直不愿呢?”她又道。同样是曾听过的话,这句他倒很快便想起来了——是她入府次日,二人同去竹韵馆看完舞后,她问他的。
“我不爱吃红豆沙。”她神色愈冷,几句话间毫无关系,却每一句都让他一阵心悸。
他开口想说话,却觉喉中干涩得生疼,发不出一点声音。急切地上前一步想拉住她,骤觉肋间有一阵剧痛,疼得他蓦然失了力,手只在空中划了个空。
他猛抽着冷气强缓了一阵子,待得疼痛渐退,连忙抬头看她。
她似乎又往后退了一步。
“终身大事,不是仅仅‘不讨厌’就可以的。”她这样说,语气似乎比他记忆中的还要冷了许多,“将军曾经差点要了我的命。”
他冒了一身的冷汗。仍旧尝试着走近她一点,却还是他迈近一步、她就后退一步。
席临川心底自嘲着,想要和她解释个明白,告诉她当初他那一箭并非冲着如今的“她”去的,可仍旧说不出一个字,只听到她又说了一遍:“将军曾经差点要了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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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在耳中反复了许久,直听得他被抽空了浑身的力气,蓦地惊醒过来,暖黄的光晕直刺得双眼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