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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吓了一跳。
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敢相信自己并无听错,答得战战兢兢:“这……有什么分别?我是为得自由而想赎身,不是……不是为一纸良籍身份而想赎身。”
完全不一样。
她的想法,完全不一样。
席临川忽地笑了。手中白练缠好最后一圈,他将收尾处掖进中层,起座离席,出门前,向红衣道了句:“去休息吧。大概过不多时,还得叫你起来。”
……什么?
红衣没来得及问个明白,他已推门而出。留她在原地愣了一会儿,也只好怀揣着满腹疑惑出门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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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止昨晚,她夜里都还要清扫庭院,今天都还是上午睡觉。
是以“时差”尚未倒过来,红衣回了房,躺在榻上睡不着,看看旁边榻上睡得很香的绿袖,想聊天打发时间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