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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呢?表示听到了还是没听到?”灰手人问。
“两种都没表示。”那个人回答。
“那他有什么表示?”灰手人又问。
那个人说道:“他直接跟……跟我说,他说的事跟歌不歌的没关。”
“那他说的是什么事?”灰手人问道,“接下来他有没有告诉你?”
那个回答:“告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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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说的是什么事?”灰手人问道,“接下来他有没有告诉你?”
那个回答:“告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