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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今后的路太难,郝若初没有残喘下去的源头,她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而能给亲人最好的寄望,就是永远在心里。
“若初,答应哥哥,一定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兄妹下紧握在一起的手,因为郝建锡又用力紧握着她,像似在给她活下去的力量,又像似在表达自己坚持的希望。
“我答应你哥,我答应你。”郝若初连连点头,她不能残忍的让他带着遗憾离开,哪怕她真的做不到。
“等我回来。”郝建锡好像是用尽了最后的力气,他留下一句最动人的话,松开了郝若初的手。
郝若初伸在半空中的手,始终没有收回来,看着郝建锡已经奄奄一息,就好像比看到自己的尽头还要痛。
“哥,如果那边真的很痛苦,就把这个服下,这样你就摆脱痛苦,回到另一个极乐的世界。”郝若初颤抖的拿出一个小瓷瓶,又颤颤沥沥将一个小瓷瓶塞进他衣服里,这一刻,才是她最痛心的一刻。
小瓷瓶中是一种剧毒,只要稍微沾一点,便可毒发身亡,没有一点痛苦,这是她来时去找易呈墨讨来的毒药,据说世间少有。
她不知道所谓死门关到底有多恐怕,也不敢想象郝建锡今后会遭遇怎样的折磨,所以她能为他做的,也这有这些。
郝建锡紧咬着贝齿,没有再开口。被泪水浸湿的眼眶,是一股刺痛,就好像在伤口上撒盐的那种感觉。
“前进!”
雨中,风中,一声高扬的命令响起,队伍有缓缓的前行,囚车无情的将郝若初甩在泥水中,缓缓而去。
跌坐在泥水中的郝若初,眼睁睁的看着亲人远去,她无力去挽留,甚至连哭泣都需要一定的勇气。
整整七天的昏睡,郝若初终于中一场长长的梦中醒来,梦醒了,却带不走她的痛,愈合不了她心中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