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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见舞贤一抬头看了这货一眼,他发现这个年轻人确实喜欢绕着嘴说话,什么叫做“双方都信任的第三方”,翻译过来不还是石见舞凛花吗?
再进一步,万一真的有电视台向Mad Poihat注资的情况,这样的权限怎么可能在书面上向一个私人转移?那不就等于明目张胆的以权谋私了?电视台不是石见舞先生一个人的电视台,而这种事情他也压根没有必要去做。
所以,宫代奏说的话明明是欢迎电视台资金,实际上表达的意思却是“俺们不要你们的钱”,刚好颠倒。
年轻人不应该干脆直接一点吗?这种说话方式让石见舞贤一想起一些老头子来,所以说他最初见到宫代奏的时候就觉得这人挺讨厌的,绝不是什么刻薄偏见,而是一种伟大的先见之明。
“以个人生活来说,实际上我到现在已经不缺钱了,而以企业观而论,我觉得更应该看清资金的本质——货币是用来交换的工具,它本身的价值在于……”
仅仅的稍一走神的工夫,石见舞贤一突然发现这货开始把话题往货币论这种宽泛到与今天的目的毫无关系的方面扯了。
自己是来干嘛的来着?噢,对了,为了试探这小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