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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里头蔡妩一见杜若他们离开就立刻迫不及待地地撕了信封,往下一倒,信纸连带一根小木棍一块被倒了出来。
蔡妩伸手凑近捏起木棍放到脸前头瞅着:这是什么东西?奉孝他又在搞什么鬼?大老远送根儿一搾长的细棍来干什么?
再仔细一瞧:呵,敢情这不光是木棍,还是木雕呢。上头居然刻着几支还算精致的海棠花。下面附带着几个小小的纂字:与爱妻生辰之礼。
蔡妩在眯眼看到这一行小字后,眼泪瞬间就湿透了眼眶:来许都之前,她的生辰,他们都是在一道过的。郭嘉在颍川时候送的东西总是很别出心裁的,当然有时候也让她哭笑不得。记得有一回郭嘉出门看中了一对玉镯,要买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没带钱。要是放别人身上,人肯定就缓一缓,回去拿钱再来了。郭嘉可不,人家直接把自己押首饰铺子里了,然后翘着二郎腿,喝着大茶,等着柏舟来给他付账带他回去。而回到家后,蔡妩本来是想发作这不靠谱的一顿的,结果郭嘉一点场合不顾,当着小郭奕的面就肉麻兮兮地说起情话。把蔡妩臊的脸红耳热,压根儿就稀里糊涂忘了这茬。
但是来许都后,郭嘉送她礼物的时候就很少了。虽然不至于忙到忘了她生辰,但是他真的没有在颍川时候那份闲心,花上整月的时间琢磨要送她什么东西了。蔡妩对此虽然没说什么,但是心里失落还是难免的。
但是郭嘉好歹还知道补偿,在来许都后,蔡妩生辰最常见的就是,郭嘉在当天恬不知耻地吩咐厨房搞出一堆乱七八糟的吃食,然后要求送去卧房里嫡妃重生全文阅读。在看着蔡妩马上要发火之际,又没羞没臊地搂着她肩膀说:阿媚,为夫今年实在不知道准备什么样的生辰礼了。要不,我把自己送给你吧?今儿为夫保证,把我家阿媚服侍的妥妥帖帖。咱们在生个姑娘,咱们的姑娘。
每每郭嘉言及此处时,蔡妩总是脸红心跳地暗自哀嚎:谁说这时候人保守的?这时候人的闺房情话说得可不比一千年以后的人含蓄多少?果然,闺中之事这点破事,是几千年都没法遮掩和改变的。
蔡妩捏着这所谓“发簪”发了会儿愣,反应过来以后攒攒眼睛,把着簪子思考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把它珍而重之地放回了袖子:不是不喜欢,而是不舍得。他没回来,她就想着不管是要他亲自为她戴上,还是要他成第一个看到她戴上的人,她这会儿都不舍得戴的。
正在蔡妩回神之际,外头刚退下的柏舟忽然又脸色阴沉地回来了。
蔡妩诧异地看着柏舟:“出什么事了?”
柏舟抿抿唇:“回主母,娴儿姑娘回来了。”
蔡妩挑挑眉站起身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娴儿回来了?回来了好呀。咦,怎么没见她进来?”
柏舟沉着脸,指指廊下走道:“咱们大姑娘跟娴儿姑娘一起过来呢,会迟一些。娴儿姑娘,脸色不太好,而且……眼睛也是红红的。像是……受了什么欺负。”
蔡妩一听一下皱紧了眉毛,抬脚上前站在廊下,静静地等着戏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