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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绍听了淡笑着摇摇手,看着两位满是担忧的手下满是不以为然地说道:“二位先生言重了。郭奉孝不过是个刚过弱冠的年轻人,就算再有才学能比得过孤帐下诸公吗?再说孤观他举止间视礼法于无物,言行更是放浪形骸。且心性不稳,又顾恋家眷,哪里是能成就大事之人?就是留于冀州恐怕也未必能对冀州多有助益,不如送他个人情,放他离去。”
田丰一听,眉头紧皱,拨开沮授上前一步急辩:“主公!主公难道忘了丰先前说过凡大才必有怪癖一言。”
袁绍眉又皱起,瞧着田丰沉声说:“孤是没忘,可郭奉孝哪里像是大才了?元皓口口声声让孤留住他,可孤已经照你意思对他礼遇有加,他自己却还偏偏要走,你待让孤如何?”
田丰一噎,抿抿嘴望着袁绍,眼睛眯起,做了个单手下劈的动作:“便是杀了他不能让他离开冀州为他人效力。”
袁绍听了诧异地睁睁眼睛,沮授也有些惊讶转看向田丰:两人谁也没想到这老头儿居然对郭奉孝那个年轻人忌惮如斯?
袁绍吸了口气,有些气愤地甩了下袖子:“元皓此言太过了!若是每个离孤之人,孤都要赶尽杀绝,那天长日久,还有谁敢投效于孤?”
田丰咬咬牙,执意坚持:“主公,此人和其他人不一样啊。若不及早杀之,久儿必成后患!”
袁绍冷笑一声,转过身去:“一个寒门下士能有多大能耐成为孤的后患?孤意已决,元皓无须再言,还是赶紧退下想想幽州的公孙伯圭是正经!”
田丰听了很是不甘心地攥攥拳头,正想和袁绍再辨,却被身边沮授拉扯住,只好颇为无奈地轻叹口气,和沮授一起点头应诺,行礼告退。
而回到府邸的郭嘉亦是匆匆赶到房中,见到行李一切都已打点好,不由叫着柏舟,厉声吩咐:“柏舟,带上东西,我们即刻启程。”
柏舟傻眼,挠着头不明所以地问道:“先生不是跟文若先生他们说是明天离开吗?怎么这会儿又变卦了?莫不是出了什么变故?”
郭嘉眼睛微眯看着袁绍官邸的方向沉声说:“变故?还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呢?你家先生从冀州府衙还没转弯就见到田元浩拉着公与先生进来冀州府衙。这田老头儿眼睛毒着呢,谁知道他会跟袁公说些什么。再不走,我怕真有万一,就走不了了。”
柏舟闻言豁然变色,手忙脚乱开始拿东西。
就见郭嘉随手抄起一个装衣服的包袱说道:“拿走必须的就好,剩下的扔了不要。”
柏舟呆呆,按着郭嘉吩咐拎了个小包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上一章有好多姑娘猜中了,就是那首《醉花阴》。因为比来比去,我觉得这个比两处闲愁那个更符合蔡妩当时的心境。
这章里,郭图唱的那首曲子,乃们猜是说的谁?
哎,话说这曲子里和他们的情形还真有很微妙的巧合呢。
这章节看出袁绍和曹操是不同的了吧?
好了,奉孝回家了,终于回家了。撒花撒花~同时撒评论撒收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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