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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了。”铁戈如梦初醒，点了点头，只是他所做的如梦初醒样似乎有些伪装，敌人也是人，敌人就该死吗？他们也有生命！为什么要有敌人，他是自己的敌人，自己是他的敌人，谁对谁错？
“没有谁对谁错，都是为了自己，为了自己在乎的！”柔染似乎读懂了铁戈的心想，认真的说了一句。
“这就是人『性』的自私，对吗？”铁戈的声音很平淡，很平淡，只是当中却透漏出了一种淡淡哀伤。
“与其说是自私，不如说是自保。”柔染听出了他语气中的淡淡哀伤，不禁平淡有力的说了一句。
铁戈嗤之以鼻的『露』出了一抹笑容，柔染却是继续说道：“你的心『性』还是太嫩了。”
“嫩？”
“你明明知道不杀对方，对方则杀你的道理，可是你杀了他们后，你会自责，所以你还嫩。”柔染说道。
“算是吧。”铁戈随口敷衍了一句，只是一想到不久前惨死在自己手中的那些衙役，和惨死在自己手中的几名奴才，铁戈的神情又是一阵动容，他们都是被命令所迫，他们根本没得选择，他们不得不和自己一战，只是他们也是无辜的，只是自己为了自保和保护自己所在乎的，自己不得不杀他们，这分明就是自私……
“告诉姐，你明明已经知道了林堪是林堂的儿子，你为何还要杀他？”看到铁戈脸上不断变换的神情，柔染突然问了一句。[]谋战志73
“冲动！”
“我不信你会这么冲动。”柔染笑着摇头否定道。
“会，林堪太高傲了，我咽不下这口气，所以一时冲动就将他杀了，我现在都是一阵后怕加后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