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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微微摇了摇头,道,“不一样。”
对母亲依赖和信任,是骨血相连亲情,无意识,却又深刻地存。即便男女之间爱,也无法代替。
弗里茨知道现这情况下,说什么都没用,她都听不进去。只能默默地祈祷,一会儿医生带来是喜讯,而不是噩耗。
将堵心口情绪一股脑儿地发泄了出来,她虚脱了,却也平静了些。
弗里茨轻轻地抚摸她背脊,亲着她头发,道,“会好起来,微微,相信我,无论现实状况怎么糟糕,都会一步步好起来。”
她闭起眼睛,不愿去细想,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弗里茨叹了口气,将她从地上拉起来,走到椅子前,按住她肩膀让她坐下。大忙他帮不上,唯一能做也就是她身边陪着,伤心时候替她擦眼泪,心累时候,给她个肩膀靠一下。
……
眨眼,已是凌晨,等了足足六个小时,手术室那边还是音讯全无。
一晚没睡,她有点头晕,一颗心七上八下,对无法预知未来充满了惶恐。感受到她不安,弗里茨将她双手合自己掌心里,给她温暖和勇气。
将头靠他肩上,林微微闭目养神休息了一会儿。早上五点左右,护士台终于有了动静,听到脚步声,她顿时惊醒。
看见有医生过来,她反射性地站起来,步走过去,顾不上什么礼节,劈头就问,“我妈怎么样?”
经历了长时间手术,医生也是一脸疲惫,但他还是露出个笑容,言简意赅地告诉她这个好消息,“救回来了。”
他还说了些啥,林微微根本没听见,只有那句救回来了脑中不停回荡。担心了一整天,也伤心了一整天,做了差打算。没想到,上帝手下留情,给他们放了条生路。 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不由喜极而泣,生和死真只是一线之隔啊。
自从接到医院电话,她神经就处于高度紧绷状态,直到现,才得以松气。情绪波动太大,刚才就有点头晕,现眩晕感觉厉害了。天旋地转一阵眼花,幸好旁边有人扶了她一把。
医生见她脸色不佳,便道,“你母亲暂时脱离了危险期,你们可以先回家。”
“那我什么时候能见到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