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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栎阳县令是非常苦情的,最怕就是牵扯到权贵的人命案子,又怕案子难破,又怕得罪大人物
稳了稳心神,栎阳县令急道:“尸首呢,还有嫌犯是谁,因为什么出的案子,你快快说来”
童守田便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倒也简单的很,不外乎就是他们迎亲归来,然后出来个劫道的,想要劫走新娘,说是要抢亲,然后打开轿帘,把新娘子变成了一个恐怖布偶,还把新郎倌,也就是他的父亲给吓死了
栎阳县令听得目瞪口呆,抢亲这种事情在栎阳附近真是难以想象,这里又不是大草原,不时兴抢亲这种事情的
没等栎阳县令做出什么反应呢,外面的郑必帅却急了,那童守田描述经过实在是太不地道了,什么叫他抢亲不成,却把新娘子变成了恐怖布偶,大变活人?他哪有这本事
郑必帅把铜棍塞给了手下家丁,他大步进了衙门,上了大堂之后,对着栎阳县令说道:“县尊,我……草民郑必帅,乃是开国县男郑家之子,今天这事儿,草民有话说……”
他倒是知礼之人,虽然他父亲是男爵,可他本人却没有任何的爵位和官职,还是草民一个,所以他对栎阳县令说话时,是跪下的,并不仗着家世站着和县令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