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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匐也不过是虚拜罢了,起身之后却是笑了问道:“奴家那二朵花儿如今过的可好?”
“可敦,且说旁事如何?”李扬有些尴尬,这是行军大帐,岂能说了家中之人,再言让人听了去,还当自己与这往昔自称哀家的未亡人有些何等的勾当,忙是左右而言他道,“可敦此番带了多少族众?”
“哦,我阿史德一脉皆来投唐,约有二千余帐。”婆匐正sè而道,“奴家只盼圣上能妥当安置。”
李扬笑笑摆手道:“至尊仁爱,观之去岁以降的阿布思等人便知了。”
“那奴家便是放心了。奴家这便与族众去言明其事。李县男,你若是有兴致也可一起过来。”婆匐眉挑一笑,又接着说道,“奴家族中虽无如韦纥齐齐格、余烛之貌的女子,但也都是千里万里挑一之人,她等可是都仰慕了李县男。”
本是有心相去瞧瞧的李扬听了此言,便立即坐下拱手道:“可敦随意,请随意。”
是ri,遣兵二团相送实为监视其族中之权贵数十人往长安,其部皆裹于大军之中往返安西,以等至尊之旨意。
三月,旨下,封婆匐为宾国夫人,第岁奉钱粉直二十万,其余各酋头领皆有重赏,其部安置金山以南。至此突厥故地改数归回纥,其斥地愈广,东际室韦,西抵金山,南跨大漠,是为大漠新主。于是北边晏然,烽燧无jing矣。
同月,李扬之妾室仁安县主张氏上告至尊,郎君在西居官,奴家身为其妾室,理应前往安西服侍,恳请陛下准之。
至尊思及半响道:“子仁坐镇安西是为艰苦,你等虽应前去,但念你等为女流之辈恐是难服水土,故不可行。”以旨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