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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禄山忙是点头,心中也有了一丝小小的感动。
来至前院客厅,见那亭亭而背立的佳人,李扬施礼道:“下官见过寿王妃。”
杨玉身子颤抖,强压下心中的感受,慢慢的转过身来淡然回礼道:“应是我该向李县男施礼才是,近午想起与咸直公主殿下有个约定,这才冒昧登门来请堂姐一同过去,请李县男许之。”抬头望与心中思想之人,心中难免又是一阵乱跳,这脸上便是起了淡淡的红晕,一时娇美似仙子。
安禄山的脑子嗡的一声炸了个响雷,直呆呆的看着那不似人间的仙子,其美已不是用什么词来能形容的了,只知看哪里都是美极,一颦一笑,那眉那眼,皆是那般的勾人心魄。耳中如今已是听不得声音,六识之中唯有耳中的佳人才是真,其它的皆是虚无。
“哼!”杨玉心虽在李扬身上,但也瞧着后跟进了一人,不拜不礼,只是傻看了自己,这心中便是恼极。如是李扬这般看了自己那心中自是甜蜜,但由一个外人这般看着,就恼之不由的怒哼出了声。
李扬见这曾经亲蜜之人这二三rì竟是好像瘦了几分,但不知却是想他想的,但瞧着也有几分的心疼。往事已去,便成了心中难言之隐,有时竟是怕了与她相见,这便是今rì为何没有拒绝安禄山的请求,有个外人在场,这胆sè也相对壮些。见佳人先是微羞又是微恼,接着冷哼出声,便知这安禄山又犯了呆傻,便转头也咳了一声。又拱手与杨玉道,“王妃,这是来客卢龙军使,自边州来不大知礼,请王礼恕罪。”
杨玉见李扬说了话,一又妙目又移至了那rì夜所思的脸上,对于安禄山却是一下就忘了。微笑点头道:“李县男,我不怪他便是了。”
这时安禄山才回过神来,也不知如何想的竟然跪在了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抹着眼泪喊道:“母亲、父样,你等在天之上睁睁眼了,儿今rì竟是看见了仙子!唔唔,是真的仙子,什么佳美之言也难描上她之貌,什么好听的雀声都不及她之声音。母亲、父亲呀,你二老若是迟走一年,儿便是背也一定将你等背来见见仙子。也许高兴之下,你等便可多活数年了。儿不孝,儿不孝呀!”
让安禄山这一哭,李扬呆了一下,沉默了。杨玉则是想及自己,早年被人抱走,父亲又去,如今亲生的胞姊也不敢相认。而眼前已是深爱至心的阿郎也不能扑入其怀中痛哭一场,这恨意便更加的浓烈,若不是你武惠妃、寿王以及大唐苦苦相逼,也许自己可就是这院中的nǎinǎi了,相守于情郎而老,那是何等的逍遥。可是现在都毁了,虽是将清白的身子交给了李扬,但自那寿王未察觉侵害自己时,自己就知道自己不干净了,虽是寿王爱极了自己,但自己知道自己如今已是脏的很,永远也配不上亲亲的李扬了。想及此处,心如刀绞,泪已是无声的落下,泪眼迷离的痴望着李扬。
“这,这是怎么了?妹妹,你如何哭了。阿郎,你也不劝劝妹妹。”赶来的太真瞧着奇异的三人,心中不解但又微怒,她岂能不知妹妹打了什么主意,若不是寿王纳妃,早早晚晚这好强的妹妹便成了这宅中的七nǎinǎi。如今虽是已成了寿王妃,但身为女人的她却知道忘却一个人是难等的难,若是情根深种,岂是一生能相忘的。还好,二人未产生苟且之事,若是有了,那定然是深刻于心上再想忘记,除非是天地崩裂、湖海干涸,人人皆是尘土之时。但眼前这一景又使她不大肯定了,瞧妹妹玉奴那般的痴望于自家的阿郎,而阿郎也是沉默回视以对,再加个仍是跪在号哭的胡儿,这就让她难也自制起来,便怒声而问道。
“哦,你来了。方才是安将军想及了父母伤心了起来。”当先回神的李扬忙是解释。
杨玉也以丝巾拭了眼泪,过来挽了太真的手道:“妹妹是听他哭的声悲,便想及了早死的父母。堂姊,你道为何天这般无爱,让妹妹成了一个孤苦伶仃之人呢?”说罢,用眼紧盯着太真之眼,水汽之中透着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