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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相马上见礼后,程刺史也道:“我已派人去了寿昌县,不时便有信回来,请守硅兄先入城吧。”
张守珪身穿明光铠甲,外罩了锦袍,看年数五十开外,他本是陕州河北人,先帝睿宗时入仕,历经游击将军。累升至左金吾员外将军、建康军使。后调任瓜州刺史,兼墨离军使,不久因功加封银青光禄大夫、瓜州都督。闻言大笑道:“不必了,本都督还是亲往寿昌的好,程使君如是方便,可一同前往,如何?”
“好,就依张都督所言,韩兄,你回城中主持事务,本官去一趟寿昌县。”程刺史交待过后,说了个请字,便打马与张守珪直向寿昌而去。
长安,老者拈花而道:“他们已是去了一月,也不知如何了。”
“门主,又想他们了?”袁氏小心的问道。
老者摇头,那脸皮之上木板之极,声音平淡而道:“这道不是,只是无心感慨而已。算算ri子,居来长安已快一年,这张、李二字还是不愠不火,莫不是握手言和了。”
“老爷,他们相斗了许多年,不可能的。”
“是呀,他们也是可怜的很,不过是那人手中的玩物而已。但还是要斗的不可开交,也许只为博他一笑罢了。而我等之事就是借机搅水,越浑越好,以谋正事。”老者走了几步说道,而后又笑,“我这是怎么了,难不成也老了朽了,竟也学会反复的乱讲话了。”
袁氏陪笑道:“哪里有,老爷是想的多了而已。”
“就你会说话。对了这几ri柳思成何去了。”老者问道。
袁氏顿时哑言,老者不悦冷哼:“你照直了说。”
“回老爷,那柳思成自上月遇了袭就不见了踪影,分派了几拔人都是查巡未果,也不知躲在哪里了。”袁氐回道。
“知道了,别大动干戈了,让人察觉了不好,先前是我想的简单了。这样吧,让吴天夫妻去吧,毕竟原先他们走的近些。”
“是,老爷,我这便吩咐了。”袁氐应下了,从怀里取出一张纸交过说道,“这是前些ri子传回来的消息,老爷也一并过目,看看有什么不妥之处,让他们去办。”
老者接过看了笑道:“这张家小畜生可真是不长进,凭白无故的拿了风六,想来个逼供,好弄死风六,没成想却是让风五撞破,如今让他那父亲知道了,打了个半死,并与吏部请了个长假,将到手的官位销了去,只保住了个从九品上的文林郎,真是好笑。你一并吩咐了,要暗中帮上这草包一些,最好借此事能让风氏弟兄相残内斗,就能让我等少了许多的阻力。至于李家这些事吗,我都是知道了,不过还是要盯紧了,另外,我那师弟张县尉那边也要多费此心思,此人也不是简单之人。其它的你们看着办吧。宫里宫外的一些事好生的看着,对了,新进的江宝林,此女究竟是谁,从何而来,为何从宫人侍寝一夜成了采女,转而在潞州又升为宝林,这些事情还需仔细的打探清楚。”
“是,老爷,我自会上心的。”袁氏答应着,见老者背过身去看怒放的菊花,便无声的退下了。
老者用手抚脸,将一块面皮扯下,长呼了一口气道:“还是有些想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