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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终是在平静中度过,除了归义王在晚间出来一次,举杯相邀外,其余俱是由李司马同了一班王属陪了李扬吃了酒宴,也不知那韦纥齐齐格是哪的想法,反是自李扬见后再没有出现过,李司马相请了几次,都推说自己身子不舒服,谢过王爷的好意,待好了些再来请罪的话。
李扬也不想见她,但想到那如刀削的香肩,高耸的云峰,一幅任君采摘的俏模样,这心中不免有些火热。于是在二相煎熬中等来了夜间。
这几日李扬也深深的想过,为何至当了官后,这性子便是有些变了,好似见一个美貌的小娘这心里就有一份占有的**。被自己这般的想法着实的吓了一跳,心中念了万次的佛号,就羞些向西拜了才自己找了一个理由,怕是让那韦纥的贵女让了迷药的原故吧。但又想到,相遇万安公主与咸宜公主时又没这妖精施法,为何又是那般的不舍,明知天地悬殊,却也存了一丝亲近之想,难道是咸宜公主的真情所感,还是万安公主那尤为千万年的相知而生,自己想了几次没有结果,只能摇头暗叹,不得而知了。
回了大帐,拉祜仍是坐了帐角不语,全然没有昨天晚间的狂野。喀秋莎倒是扑了上来,用手环了李扬的脖了,双脚离地不住的亲吻着,还叫着让李扬不明白的“亲爱的”之类的话,猛然从嘴里蹦出的“我的小地瓜”,让李扬是好生的黑了脸,难不成自己就长的如只小地瓜?
冬梅三人侍立了旁边,想笑而不敢笑,纷纷捂了嘴,垂了头去双肩不住的抖动。
就连此刻跪了地上的突厥小娘也是一脸的茫然,用好奇又似不敢的眸子飘了一眼这边,待到因饱满而裂开的内里时,不由的叹道,“原当自己是姿色平庸没能得了天使的雨露,原来这番婆子自是本钱雄厚,又会叫了让人脸红的小地瓜的原故。”
这一夜,冬梅等女早早的将浴桶抬了进来,放好了热水,服侍拉祜与喀秋莎洗了身子后,便被李扬赶出了大帐去寻了黑子等唐军夫君,以聊夫妻之间的趣事。而突厥小娘则还是跪在帐外随时听候差遣。对此李扬必未感到有何不好,只觉得对她们反而是太好了些。
薛嵩今日当值,见黑子等人又是拥了冬梅进了帐,自己心中也是有些火热,瞧了跪着的三女,咧了咧嘴,啧啧了几口,将口水咽了,心道,“这妹夫,真是一人吃饱不顾我这当哥哥的难处。”又想提醒一下李扬,别忘了与自己相说之事,但怕瞧了不该瞧的东西,让这老脸往哪去搁。于是心念金刚咒,做了一桩韦陀,老神幽幽的盯了别处。
待李扬洗过后,这喀秋莎便不依不饶了起来,直说今天夫君着实不公的很,为何疼了自己一次,反是后面回转的拉祜被疼了二次,大发娇气,又是用身子蹭来蹭去,又是不住的用言语挑逗。
李扬如今真是怕了也累了,假做什么也听不道,未去小衣的睡了。这让喀秋莎嘀咕了半天,终是不敢去烦,也挨了他的身子躺了下来。至于拉祜,待洗过之后,只是朝李扬甜甜的一笑,早就睡着了。
半夜里,李扬忽被帐外的唤叫声惊醒,迷糊的听道薛嵩在喊:“李校书,你快些起来,归义王被刺了!”
睁了眼,见外面亮如白昼,喊成一片。这睡意猛的去的干干净净,忙从喀秋莎相缠的手脚里挣了出来,急问道:“什么?薛大哥,你说什么!”
“妹夫,归义王遇刺,目前王城乱成了一团,你快些起来。”薛嵩听李扬问道,急又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