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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统领是觉得俺哥俩拿不下那几人?”王辅臣的豪气被激了起来:“不是俺吹,他们真不够看的,不信就让俺哥俩去试试”。
“俺信,但不可,这是军令!”况韧脸一沉,王辅臣俩便没了脾气,只得下马:“况统领你也知道俺哥俩眼下处境,既不属亲卫亦不属东厂卫,俺们需要战功傍身啊!”
况韧笑了:“你们以为擒杀那些探子便是战功?”说着一指正在渡河的三营兵马:“那里任何两人便可屠了那些探子,那三营统领随便一人便可将他们杀的人仰马翻”说着摇摇手指:“这是基本操作人人都可做到的事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功,督主将你二人待在身边那就是有历练培养之意,将来是要重用的,不是让你们为点……嗨,你们自己悟吧”。
天黑时三营渡了河,姬际可抽调百人在里许外巡逻驱逐那些意图靠近的贼子探子,余下各部则在河边生火造饭。
此地距荆州不足百里且是一马平川,虽有几条河但已结冰如履平地,贼军的大军随时可以围过来,但是常宇相信,没有确切情报,特别是被马进忠耍过一次荆州城里头的贼军轻易绝不会出来。
半个时辰后,众人点了火把拔营直奔荆州方向奔去,外围的那些贼军探子见状急忙打马狂奔回城汇报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