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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突然变故,引得几家猎户目瞪口呆吓傻了一般怔在当地,随后丧子那家嚎啕大哭却将屋里头的贼人引出一个,正欲喝问突见地上同伙尸体立时大骇,便要往屋里跑,转身之间就被射杀在门口。
这下却将屋里的人全都给惊动了:“严老大外边怎么了……”突然间门口光线一暗冲进几个大汉挥刀便将他们砍翻。
屋子里堆满杂物,一张破床乱七八糟上边躺着一个二八年纪的少女全是赤果下身血迹斑斑,双目呆滞看着屋顶一动不动不知死活,况韧走了进来捡起一件衣物给少女盖上,然后瞧了地上两具尸体还有一个被按住的活口。
活口被吊了起来,况韧手持尖刀在他脸上比划着:“问你一句说一句,多说一句少说一句就给你以刀”。
活口使劲的嗯嗯嗯点头。
一刻之后,活口的血已经流光抽搐几下便完全不动了,况韧站在草屋门口阴着脸朝四下山头看了又看嘀咕着:“贼人撒了这么多耳目咱们人多易被发现,看来要以小队开路扫平那些耳目,大队人马再跟上”。
“大人,这样费事太久只恐延误战机,属下提议四营各成一组分开走,比如黑虎营可直奔正南然后迂回,黑豹营可从这里翻上西边大山然后往南合围,黑狼营和亲卫营则可沿山谷再行数里转而正面朝西突进,各营各自负责自己开路潜伏,即便暴露也不会影响其他营,或许还能为其他营吸散贼军注意力”一个手下低声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