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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贼子若寻他处,以厂督之见是哪个门?”知府孙康周紧跟着问。
周遇吉接过话茬:“西城紧靠汾河主道,河面宽阔,贼子必然担忧他们攻城之际咱们炮击河面断其退路,所以选择西城作为主攻点机会不大”。
众人皆点头认同。
“北城在后方,贼军也太可能绕到那边主攻,所以除了南城外,贼军主攻点就是东城了,而最有可能的就是宜春门(东南门)”
“周总兵可否想过,贼军会同时双管齐下?”常宇突然道。
“两个主攻点?”周遇吉一楞,大堂之中诸人皆脸色大变。
天气阴冷的可怕,贼军大营内却热火朝天,排岗巡查,生火造饭,战前动员,按部就班,唯有贼营最外围的流民人心惶惶。
这年头天灾人祸民不聊生的,虽说被贼军挟裹但多少有点吃的不至于当下就饿死,但端人饭碗看人脸,让你干活的时候就得去,不去就得死,逃跑也是死,而且这寒冬腊月的衣不遮体食不果腹的,就是逃掉也是一个死。
虽说每次给贼军干活也是九生一死,但总归来说不还有生的机会么。
眼见贼军生火造饭,全军动员,这些流民便知一会又要有一部分人被带走干活了,昨晚带走了数万人至少有四分之一没回来,一夜之间多少骨肉分离。
他们感到恐惧,无助,但更多的是无奈,特别是那些青壮男人们实在不忍眼见身侧的妻儿老母饿有气无力苟延残喘。
所以每当贼军施舍稀粥招人干活的时候,他们只能无奈的咬牙挥泪硬着头皮上。
处于这个时代,拧不过这个命。
那小阉狗竟没上套,贼营外,李自成携一种幕僚在观察大南门,脸上难掩失望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