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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刘瑾?魏忠贤?
常宇丝毫没注意到身后诸人的惊诧表情,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对了,今晚宫中那位公侯伯当值?”
“阳武侯薛濂”王德化收回诧异赶紧说道。(注,薛濂和魏忠贤交往甚密,崇祯恶之,不可能用他在宫中当值,此处为小说情节)
薛濂?常宇眉头一挑,停下脚步,低头略一沉思,脸上露出厌恶之色,低声嘀咕:“太子太师?嘿,那今晚就让你学生好生整治整治你这个恶师”。
“天黑他进宫,就去给他吹风,务必让他今晚入场”。
“好嘞,咱家亲自去”王德化嘿嘿笑着,知道今晚有好戏看了。
草栏场偌大的空地上,两百七十余皇城中最健壮的太监们整齐排列,正在接受春祥的训话,他们大部分人脸上还残余淤青,昨天下午一场架也许是他们长这么大以来最凶狠的一次,对有些人来说也许是第一次,但不管怎么说记忆太深刻了,特别是肉体上的记忆。
休整了一个上午半个下午,诸位现在体力应该都恢复了,待会会进行常规训练,有伤势严重的自动出列,春祥开始喊话。
很快便有人从队列中走出,慢慢的越来越多,粗略一数七八十人。
蒋全带着几个御医,挨个一个个的闻讯查看,以防有借口偷懒者这些御医不用说自然是常宇动用关系叫来的。
伤员被集中在仓库里由御医诊断,剩余开始在遛马场内进行五公里常规跑。
五公里跑下来,众人累瘫了,这时候常宇也到了,站在场内看着那些气喘休息的太监们,心里其实很是可怜他们,身体上的残缺折磨的不只心灵,还影响正常生理,比如嘘嘘很麻烦,比如经常漏尿,所以太监身上都有一股若隐若现的尿骚味。
短暂休息后,队伍重新集合,这次常宇这次打开窗户说亮话,点明四天后郊外还要打一场,还是那波人,而且必须打赢,并且不准许任何缺席,任何人以任何借口怠战,将会被杖毙!
是的,没听错就是杖毙。常宇决定要给他们灌输一种规则:怠战,惧战,临阵退缩皆是违反军令,杀无赦!
这话果然让众人变得清醒起来,常宇也不废话,开始教习实战技巧。
“记住,要利用你们体格的优势,明明仅靠身体就可一下撞飞对方,为何还要费劲和他掰手腕……”
常宇就这样一边讲解,一边让他们捉对练习,如何最简单,最有效的摔倒,击倒,制服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