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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什么。”春山转身。
宁子詹上前,拉住他胳膊:“这……不舒服?”
春山低眉,知道掩饰不过去,只是沉默。
宁子詹伸手挽起他袖子,向上拉起,望见胳膊肘的地方乌青了一大块,他一惊,抬眼向上看,蓦地望见春山白玉似的脸下方侧面脸颊处一块怵目动心的青紫,带着小小的血斑,他惊了一跳,冲口问道:“皇上打的?”
春山起初沉默,后来望见宁子詹脸色凝重,才笑着说:“没什么,小伤而已,以前更重的都还有。”
那是当然,以前更重的也都有。但关键是近几年春山从不曾再挨过打,一来是皇帝自行克制顾忌他的身份,二来春山聪明机灵绝对不会将自己望枪口上撞,然而这次,是为什么?
“怎么又动手了?”声音已经放低。
“没什么,一言不合而已。”春山嘴角一扯,做笑的样子,眼中却全无笑意。
他不想说的事情,是绝对不会透露的。宁子詹心头难过,低声又说:“我去叫小叶来,替你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