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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家里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两人吓得齐齐哆嗦了一下,刷的回头看去。
门外站着个女人,个头中等,楼道里都是黑漆漆的,房间的灯光照在她脸上显得有些昏暗,这女人一双眼睛鹰隼般锐利,打在皮肤上都有种疼痛的错觉。林美凤认出她是章母,回过神后吓得退后两步:“你……”
章母大步跨了进来,反手把门摔上,另一只手上的镰刀随手划过墙壁,把屋里的几个大灯都开起来了。
明亮的灯光照在她铜色的镰刀上,窄窄的刀锋被映出别样的光芒,打到墙壁上,冷冷的,像一汪彻骨的冰水。显然是来者不善。
她每前进一步,屋内的两个主人就不由自主地退后一步,长久的沉默让人恐惧更甚。“你想干什么!”林美凤声音发颤,揪紧了丈夫的衣角,吓得两腿发软,这个女人要干什么!?
扫过屋内明显是新物件的家具,章母恨地眼睛都在发红。人心不足蛇吞象,他们已经过的那么好,为什么还容不下自己一家人的那点希望?他们不会不知道那个摊位对自己来说意味着什么,两个孩子的学费、每个月的房租、一家人的柴米油盐!他们找到关系,说没收就没收,三千块钱的罚款!居然也能脸不红心不跳地开口!!
这种人的良心早就被狗吃了!挑拣大人不在的时间去找两个孩子的麻烦,现在竟然还能心安理得地坐在新家里看电视?章母越想越恨,一脚踹翻了摆在不远处的一把高背椅,椅子被踹出一声巨响,拖行了一段距离之后砸在了酒柜上,振地酒柜里各色酒瓶叮叮哐哐地摇晃。
林美凤尖叫一声,连连后退,连带被他拽着衣摆的窦震富也差点踉跄摔倒。窦震富盯着章母手上的大砍刀,咽了口唾沫,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同志,你不要激动!”
“激动你妈个X!”章母视线定定地打在两人身上,眼中浓烈的恨意如有实质,压得窦震富喘不过气,“你们有能耐做亏心事,也别怕老娘来找麻烦!老娘今天要不把你们两个祸害剁死,就他妈跟你们姓!”章母说着一脚踹翻了还在摇晃的酒柜,里面叮当作响的茅台五粮液跌在地上碎成一趟玻璃渣,浓香的酒液飘满室内,林美凤的心疼的一个哆嗦,脸都差点歪掉。